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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男人坐在椅子上一下一下拨弄打火机的盖子,一身黑西装与背景墨sE相溶,身后声音充耳不闻,刘海儿挡住眼睛,血腥味让他激动,心念的姑娘赋予他一抹笑容,愤怒了两天的人终于在即将归家前一刻平静下来。
——两人约好的初夜,他从她十五岁那年便开始盼望,临到终点却被打乱。
身后的人变成什么样子他已经无心再管,他只知道他要尽快赶回家,第一时间将温香软玉抱到怀里亲热,然后把躁动了许多天的孽根放到她身T里,再给她洒满属于他的种子,明年就可以挺着肚子给自己生个小娃娃。
“少爷,这样行吗?”
这些人本该留着,可秦厉衡却执意杀了。相b秦爷的沉稳内敛,秦少爷过于暴nVe张狂,他像一个疯子一样,在被光抛弃的另一面,将能捕获的猎物玩弄折磨够了之后再nVe杀。
“没事,他问了我去说。”
男人恢复温和的面容,说是温和,只不过眼瞳中的猩红逐渐褪去。实则清俊的面容无人敢欣赏,纷纷低着头,为黑衣男人让出一条路。
飞机落地时是正午,秦厉衡回到家,不出所料陆萦儿他们都在秦家。
后园里跑着几只雪白的大狗,是当初那只被他们剃过毛的狗子的后代。秦厉衡抱起一只和它贴了贴脸,柔软的触感让他有了回家的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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