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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以后,陈峯发现易霜睡觉并不是完全老实,除了做噩梦,她偶尔还会说梦话。梦话的内容完全一致,都是路致豪的名字。
第一次听到,他只想冷笑,次数多了,明白那夜里喃喃的名字,才是她日有所想的人,就像掌心钻进一根刺似的,他极度不舒适,不耐烦,这根刺还渐渐长进他的心里。
对于她的割舍不下,陈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好沉下气,忍,他忍得勉强,即将失去耐心。
终于,路致豪自己送上门来,他等来了机会,他总算可以不用再忍。他把路致豪踢出局,也是替她做个了断,斩断她的念想。
拔掉眼中钉,r0U中刺,陈峯暗爽不已。
不过接下来,又到他付出耐心的时候,等待她忘记路致豪,给她时间,忘记一个已Si之人,或许三五个月,或许更久一些。人Si了就什么都没了,忘掉一个Si人对于活着的人而言,再简单不过。
她的上一段感情彻底宣告结束,往后,她就可以无牵无挂,别无二心地待在他身边。
从上一次对她的监禁中汲取到经验,陈峯已做好了迎接易霜大闹特闹的准备,骂他,打他,甚至试图杀他,不管她现在怎么闹都可以,等过了这段时间,她想通了,自然就不会再闹,变得顺从服帖。
易霜的状态与他想象中恰恰相反,她僵y,呆滞,木偶一般,眼睛都不怎么眨,失去了活气。
陈峯没说什么,转身走掉,随后的两天,他都没有出现在易霜的眼前,他在给她平复心情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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