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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坑靠营地的一侧修建了一个坡道,搭上了传送带,下面则有铲车把锤子铲起来放在自卸卡车上,随后卡车到传送带旁卸货。
一把把锤子就在黑色的胶皮带上被送到坑边,落进一个个箱子里,进入人工流水线检验,一大群戴着白手套的黑衣人就坐在流水线两边,等着轮到他们的箱子到了面前,就一把把锤子掏出来检验。
大坑非常非常深,哪怕是中午,坑洞底部都没有什么阳光,只能依靠大量的灯具照明,周围各种机械的轰鸣声和发电机运转的声音,让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的托尔变得茫然了。
热风吹在了脸上,科尔森掏出了墨镜戴上,扭头看着身边的大个子
“这就是我们找到的锤子了,我想这么多锤子应该不会都是你的吧?”
“咯咯”
托尔捂住了胸口,发出了好像被痰卡住嗓子一样的怪声,这么多的锤子,他如果用笨办法来搜寻自己的真货,恐怕得舔好几年,那时候血腥味早没了。
科尔森明白托尔为什么喘,同情地看着他,体贴地帮他拍拍后背。
几十年都幽居在精神病院里,突然来到这种风沙大的地方,确实是容易犯哮喘,特工很有经验地说着“别激动,慢慢呼吸,我知道你难得出来走动,跟我到这边来吧,也许你见到几个熟人会高兴一些。”
熟人倒是真的,会不会高兴就另说了。
原来在一边搭起的帐篷里,正是当天把托尔撞飞出去的沙尔维格教授三人,此时他们正在操纵着一台台仪器,对一些锤子进行更深层次的检测。
之前上次教授他们和科尔森见面不是很愉快,开口闭口就是要去告他,但事后人家把车子和仪器都还了回来,还表示愿意出钱,雇佣教授他们进入营地进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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