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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托尔依旧被人当作是精神病,但是粗线条的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别人为什么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他的目光落在了实验室中其他的锤子上,仿佛打算先从这里舔起。
“好恶心呢。”黛西小声地对老师说。
“恶心算不上,只是很不卫生。”简·福斯特对于精神病人更宽容一些,这是医生的本能。
胸前带着两大坨累赘的黛西抱紧了自己,躲在简身后扭动了几下,用颤抖的声音说“他,你看他疯子一样的眼神,你说他不会想要连我们也舔吧?”
“应该不会吧?”
简也不是很肯定,她的专长是心脏病和老年病,不是精神科的医生。
但是她听说过,有些臆想症的病人会觉得自己是狼人或者恶魔,也有认为自己是亿万富豪或者是非洲军阀的。
也许这个长发男人的病情又加重了?以为自己是狗?
“你这么说我一点也没觉得安全。”黛西苦着脸拉老师后退,远离了托尔,至于沙尔维格教授?就看他的命吧“我们要不要出去躲躲?”
两人小声说话之间,托尔又扑向了另一把锤子,抱起来一阵狂嗅,接着用舌头连舔了几下。
看到这个,简也觉得有些受不鸟了,她转身拉住黛西的手,两人从帐篷另一个门钻出去了,哪怕外面太阳很大,灰尘漫天,也总比在帐篷里和疯子相处要好。
一边快步走一边扭头偷看的黛西走出好远才松了口气,脸上满是大难不死的神色,拉着老师准备去食堂先躲一躲。
“老师,你说这次项目神盾局给了多少钱?我又能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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