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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些人击掌相庆的时候,躺在地上的死侍猛地坐了起来。
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走到一旁的墙壁处,单手扶住布满滑腻苔藓的墙壁。
他用力拔出了插在脑袋上的肋骨,一股血伴着脑浆涌了出来,他感觉有点头晕,随手把骨头丢到一边。
那些穿雨衣的人愣愣地看着他,而死侍也扭过头恶狠狠地盯着他们。
“该死,你知不知道这样很恶心?你肚子里的那些东西都喷到我身上了,我制服的干洗费算谁的?这件制服还是我新做的,就穿上还没有几个小时,你赔得起吗?”
对面的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他们好像没有说要赔偿的事情吧?而且自己这边明显人多势众,在门口就有十多人,死人还要什么赔偿?
死侍摇了摇头,他开始一根根拔掉身上插着的骨头,血水像喷泉一样喷出,他仿佛化身了人形漏壶,正在浇灌花园的草坪。
然后他想起自己住的是廉价公寓楼,没有花园。
接着,他看了看自己扶墙的手掌,发出一声惨叫,原来是他刚刚收养的老鼠宠物,被一根肋骨贯穿了,镶嵌在他的手掌中,而他正把它按在墙上,变成了小饼饼......
“华莱士?不!!!”死侍收回了颤抖的手掌,看着死不瞑目的老鼠,那贼溜溜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光亮:“你们居然杀了我的宠物,我爸爸都不敢这么做,因为我爸爸在我小时候就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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