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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其中一人......你确定你杀了人么?”
霍华德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根本没有给儿子喝酒的意思,他一脸狐疑地提问。
“是的,我确定,我打爆了他的头,血喷了我一脸,我很确定。”托尼不耐烦地揉脸,作为有酒瘾的人他最见不得别人在面前喝酒而自己没有份了。
这人,这车子,还有这药水,都让他焦躁。
“只有血?没有脑浆么?还是说你杀的其实是充水娃娃,大脑里只有血?”霍华德幽幽地看着他。
托尼只记得当时眼前一片鲜红,鬼知道有没有脑浆,而且他就讨厌霍华德这样说话。
“你在暗示什么?你说那不是九头蛇?还是你那套疯狂的间谍理论?他们在演戏骗我?”
霍华德移开了目光,看着街道旁的景物飞快地在窗外挪动,他发现丧钟说的没错,托尼深陷进了桃色陷阱之中。
托尼能看出现实存在演戏或者欺骗的可能性,但他宁愿相信自己的直觉而不是理性判断,作为一个科学家来说,这就等于是完蛋了。
“男孩遇到女孩,女孩把男孩介绍给家里人,这关系刚好发生在一场残酷博弈的双方后代身上,但是,哦,糟了,恐怖袭击来了,以前从没有杀过人的男孩站了出来,做了英雄救了所有人。托尼,你不觉得太凑巧了么?我们的世界不存在凑巧这种说法,要么是计划,要么是阴谋。”
“巴拉巴拉巴拉。”托尼摇头晃脑地翻着白眼,对霍华德的分析嗤之以鼻:“所以你觉得你说的都对,错的都是我,只因为我爱上了一个女孩,而她是你竞争对手的女儿,所以她就是恐怖分子,反社会反人类的阴谋家,你大可以给她套上一切你能想到的名头,但我不在乎。发生这一切的时候你都不在,不在现场,你没有发言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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