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光头老捋了胡须，“永恒灵体、天体、道体、神体....多了去了，不知是否还有传承在，正因稀少，才格外逆天。”

        “再逆天，还能强过永恒神尊？”捣蛋鬼揣了揣手。

        “诶呀？你个瓜娃子见识不短哪！竟还知道永恒神尊？”

        “传说中的一代永恒体，想没听过都难。”

        “那你可知何为众神黄昏。”光头老一话意味深长。

        “众神黄昏？”捣蛋鬼和呼噜娃皆挑眉，俩眼圆溜溜。

        “所谓众神黄昏，是永恒神尊所缔造的神话。”光头老说道，随身还盘着腿儿坐那了，“古老的传闻，他曾一人打的神界无神明，那段岁月神界是昏暗的，掩盖了神明光辉，像极了黄昏的色彩，是所谓众神黄昏，史册中的黄昏时代，就是这么来的。”

        咕咚！

        捣蛋鬼和呼噜娃听的暗吞口水。

        “神界无神...他一人横扫整个神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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