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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阿睿的命根子没了。”
众人大笑,唯有章睿笑不出来:“那可是我求了我妈一个月才弄到的。”
靳凛生跟着笑,眉眼间隐有几分少年人的张扬与恣意。
怀里抱着那颗球,单菀的校服外套都被蹭脏了,她却半点没在意。
“谢了。”
靳凛生转过身来,眸光潋滟。
“哦……”
单菀急忙垂下眼,双手把球递过去。
视线里,那只手掌心宽大,指节修长,十分轻松就托住了球。
“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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