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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情况不对,她真的好想冲上去捏着他的肩膀使劲摇晃,让他清醒一点。
汉娜m0了m0安娜的脑袋,满脸茫然,她低头问安娜:“你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吗?为什么男人之间的对话,就像是一种加密语言?为什么要用她来指代动物?有时候我实在无法理解他们的想法。”
安娜的脸挂上了痛苦面具:“……不,我也没有听懂,不过我想,应该是一些没有什么用的废话,你知道,男人之间的对话总是很无聊。他们总是嫌弃nV人聒噪,Ai探听,守不住秘密,难以清晰表明意图,而事实上,他们在这些事情上的糟糕表现有过之无不及。”
汉娜若有所思,“根据我的生活经验,你说得很有道理。”
弗雷德里希m0了m0鼻子,他接受的教育告诉他,大庭广众之下议论一位nVX的事情确实有损绅士风度。
费多尔则面sE冷凝,他看了一眼深表赞同的汉娜,又看了一眼一脸不爽的某人。
他的家庭正在面临一种可怕的危机,汉娜居然再次相信了她的歪理邪说,上帝啊,这个nV巫对男人的看法简直饱含着无尽的恶意。
就像她所说的,“我不相信男人的承诺”。
这显然是对男人极端错误的认知,他有必要纠正她错误的观点:“事实上,你对男人的认知非常浅薄,乃至裹挟着毫无缘由的偏见和恶意,以至于让你看不清人X的复杂X。”
他看了她一眼,又移开视线,继续道,“不可否认,世上绝大多数男人都品行堪忧,如此,你需要更加小心应对那些心怀不轨之徒。但仍有一小部分正直的男人,或许他们就在你身边,只是因为你心存偏见,没有看见他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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