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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是怕他冷着脸的模样,但她更怕奇奇怪怪的虫子啊,她的寄生虫课可是吊车尾的啊卧槽,闻言立刻把头埋进他的x前,并发号施令:“你快走!快离开这里!”她发出哭腔,“我的鞋好像也沾到了那种虫子!啊啊啊好恶心!”
费多尔:“……下去!”
安娜瞪着他,凶神恶煞,理直气壮:“说到底是你的责任!如果你不告诉我这种树有虫子,我就不会惧怕,不惧怕就不至于走不动路,所以你要对此负责,把我背出危险区!快走!”
费多尔不想和她僵持,像拖着一只树袋熊一样把她拖了一段距离。
安娜觉得自己已经安全了,就示意他停下来,从他身上跳了下来。
但她感觉自己有点晕,她扶了扶脑袋,“诶,我的头呢?感觉头不见了,费多尔先生,你看见我的头了吗?”
她满地找头,行为十分诡异,慢慢离开费多尔能控制的范围,然后撒腿就跑。
笑话,乖乖接受批评这种事她能g吗?必须不能啊。
拐过一个路口以后,她觉得自己非常牛b,居然摆脱了一位军官的视线,她十分得意,嘴里哼起了不成调的小曲。
然后下一个拐角就看见了一张带着微笑的脸,费多尔正靠在墙上,姿态悠然地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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