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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不知道军校附近发生过什么,因为这些事情不会见于新闻报道。过去一年,军校附近共发生8起命案,均系在校生在夜间所犯,其中,7名受害者为nVX。”
弗雷德里希顾及nV孩子的感受,所以在对她讲述一些恐怖案件的时候不会太过仔细,只会匆匆略过,十分隐晦,但费多尔则认为,她必须清楚周边环境究竟有哪些危险,有什么地方不能靠近,否则以她胆大妄为的风格,他非常担心会出什么乱子。
他面无表情的叙述让这些惊悚的命案更加惊悚,他停下来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在她脸上看到了震惊和忧心,才继续说下去,“那些nVX受害者Si前曾遭受诸多痛苦的折磨,我不详细叙述,你身为医者,应该会知道更多。”
“你是练过一些拳击,身T素质也b一般nVX更加优秀。但是……”他走到她面前,伸出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把身T微微向前倾,俯视她的目光深沉而威严,“男nV天生的力量差距,让你在面对一般男X时毫无胜算可言,不要盲目自信。”
那些故事跟鬼故事似的,安娜觉得有点害怕了,忙不迭点头。
对于自己的小命她还是很Ai惜的。想到那么多令人毛骨悚然的命案就在她周边发生她却半点都没有收到风声,不得不佩服纳粹对言论的控制,她决定,以后要离那些纳粹军官远一点,再远一点,个个都是凶残的货sE。
看着她惴惴不安的模样,费多尔的声音缓和了许多,“弗雷德里希在时,你可以不用关注这些,他会帮你把所有危险隔绝在外,但现在只有你一人独行,你必须更加谨慎以对,敏锐评估周边环境的安全X。”
安娜点头,并感谢他,她问了一句:“是弗雷德里希拜托您跟我说这些的吗?”她看着他的眸子亮晶晶的,带着几分连她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期待。
费多尔突然沉默了很久很久,他似乎是在出神,仿佛陷入了某种沉思,但那双冰蓝sE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安娜也看不懂的失落。
她不明所以,只好小心翼翼地说:“费多尔先生,是我提起弗雷德里希让你难过了吗?”
费多尔依旧不语。
他和弗雷德里希聚少离多,早已习惯离别,又怎么会因为他的外出求学而感到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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