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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隔着雾气凝视着程,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问:“完事了?”
程星月不答反问:“你什么时候学会cH0U烟的?”
以前姜远是不cH0U烟不喝酒的。
好像是为了彰显公平,双方都没有回答彼此抛出的问题。
姜远晦暗不明的目光在她身上徘徊,好一会儿后,起身去拉开客厅的玻璃门。
凉飕飕的风穿堂而过,吹散了屋内弥漫的烟草味。
再回到沙发上时,姜远还是专注地望着她,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摘掉眼镜,略显疲惫地捏了捏鼻梁,烟嗓沙哑低迷:“过来。”
晚上刚见到姜远时,他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佼佼者姿态,一座不容人侵犯的巍峨雪山,现在却像一只斗败了的公J,而始作俑者就是她。
程星月的心忽然塌下去了一块。
她明知,姜远很可能是故意做样子给她看,故意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来唤醒她的同情心,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挪坐他身边,心甘情愿迈入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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