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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她家里有男人的鞋子,她居然没给他穿,尽管他没有表现出不满。
程星月对男人这种生物怎么想怎么做没兴趣,但如果那人是姜远或是姜恒的话,另当别论。
她招呼二人坐下。厨房是开放式的,程打开冰箱,想拿两瓶水,却发现里面只剩下碳酸饮料和若g瓶廉价J尾酒。
正当她纠结是下去买水,还是点外卖时,强烈的压迫感从背后b近,姜远的声音带着可察觉的怒气:“程星月。”
程星月有先天X心脏病,不能剧烈运动,不宜饮酒熬夜,以前他们一起生活时,这些饮料是万万不能在姜远视线内出现的。
程僵直了脊背,解释道:“我很少回来住,这是上个月同事来家里聚,剩下的酒。”
她说谎了。
没有聚会,没有朋友。
五年来,日夜陪伴她的,只有“程星月”这个新名字。
许是她的语气够软,认错态度够积极,姜远没再责备,扣住她的肩头,把她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一副yu言又止的模样。
对视许久,他神sE认真,说:“月月,跟我回江宁。”
程星月果断摇了摇头:“我下去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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