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两个人才从昏暗的房间里醒来，李瑜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头有些昏痛。

        踪扬还不肯睁开眼睛，搂着李瑜的胳膊圈的更紧，这是他这么多天来睡的最好的一觉。

        “再睡会儿。”踪扬嗓音慵懒。

        “……你睡吧，我去做饭。”李瑜先前仿佛是喝醉了，现在酒醒了，回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只觉得尴尬的无地自容。他这么大年纪了，不但主动求操，还被操尿了……搁谁都得尴尬死。

        “不许”，踪扬没松手，“我不饿，再睡会儿。”

        “睡不着。”

        踪扬睁开眼睛在黑暗中看着他，“你非得和我对着干是吗？”

        李瑜咽了口口水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踪扬又问，“今天早上是怎么回事？你从哪儿回来的？”

        李瑜想忘在脑后的事情又被他提起来，李瑜眼皮一耷拉，“没怎么回事。”

        “你觉得我会信？”

        “……我不想说，你就当我喝醉了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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