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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长澜赞同:“我必尽全力而为,不叫那邪修脱身。”
叶殊提醒道:“他能自如来去,身法想必不错。”
晏长澜则说:“我明白。”
两人说定了,都各自休息不提。
转眼间,第二日到了。
便是旬日时,那邪修或是晚间出来,或是在山间偏僻处掳人,并不会在柳县之内大肆张扬,以免引起众多修士的围攻。
前几拨宗门弟子来此之后,用那阳火旺盛的詹家子弟引诱,往往也不在县城之内。然而几度都险些让那邪修得手,差点损了詹家子弟的根基去。
这一回,众人决意如法炮制。
晏长澜道:“那邪修前几次不曾受损,如今想来也有几分傲慢之情,晏某正大光明以自身引诱,那邪修应也会前来。”
若是晏长澜头一次过来,这法子倒是可以出其不意,可惜前头来过几拨人,也都试过了,故而想要引诱,也只能是个阳谋。
晏长澜如今倚仗一是自身血气极为阳刚,想必会让那邪修垂涎三尺,纵然知道有陷阱,也不舍不来;二是那邪修或已很是张狂,轻视他们,自负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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