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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晏长澜就转过身来。
叶殊心中暗叹。
他从前当真是太过迟钝,才总是瞧不出长澜心意。
因已筑基,药浴比之炼气时药性更烈,即便两人肉身很是坚韧,在浸入其中后,也觉出诸多麻痒刺痛侵袭皮肉,钻入身躯,很是难熬。
不过这正是药浴生出效用之故,所以叶殊与晏长澜俱是小心运转功法,淬炼身体,不敢懈怠。
大约半个时辰后,刺痛麻痒之感尽数消失,叶殊先起身。
这一刹那,他只觉得身后有一道炽热视线袭来,让他禁不住身子一僵——好在那视线似乎只是一时不经意,立时就转移开去。
叶殊默然。
他能猜到,想必这一眼是长澜情不自禁,而后是有所克制。
这也是他的过错,炼体之后就忘却了长澜那心思,为免长澜越陷越深,他理应多注意才是。
叶殊很快穿好衣裳,开口道:“长澜,我去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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