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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进境,比之晏长澜来也只是稍稍慢了一些而已。
葛元烽捂住眼:“我早该知道,阮师姐将荀浮师尊视为亲生父亲,对朱师兄夏师姐都犹若同胞骨肉,她对他们的感情极深,比之我来更甚……她的心中,哪里能忍受得住呢?都是我的错处,我该多看顾她,不该那般……那般……”
然而,在听到葛元烽这一番话后,晏长澜和陆争的心中,反而生出了一抹涩意。
对朱师兄夏师姐也还罢了,可他们也知道,阮红衣最无法放下的,恐怕还是培养她多年,待她颇好,让她极为尊敬的荀浮真人。
而荀浮真人……他教养阮红衣等弟子,从来都不怀好意。
若是阮红衣知道此事,她,情何以堪?
可眼见葛元烽和阮红衣都痛苦至此,他们也真正不能让他们就此被蒙在鼓里了……
彼此对视了一眼后,晏长澜叹息一声,说道:“葛师弟,恐怕有一事……还要让你知道。”
葛元烽的心绪原本沉浸在当初阮红衣离开的酸楚上,如今听得晏长澜开口,听出他的语气,心中不由得一紧。
他陡然开口:“晏师兄请讲。”
晏长澜定定地看着他,说道:“此事,有关于荀浮真人,而此事与陆师弟离开白霄峰,也有莫大的关系……”
葛元烽的双目缓缓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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