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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争:“叶大师,那厮眉眼阴鸷,心怀不轨,这几日要多加防备了。”
陈青铜在一旁也说道:“不错。那人名为张幼新,是张家嫡系诸子中最为阴毒的一人。莫看他在外对我陈族几度羞辱,但内心恐怕是有其他盘算的。今日不巧,请叶大师出去时正好被他堵住,这想必也非是巧合,而是自打我与小妹归来时,怕是就已然被他盯上了。”说到此处,他不由一叹,“先前我陈族也并非是不曾请过阵法师,但那些阵法师不是被张家以大笔资源策反,就是被用了一些阴私的手段……说来难以启齿,请叶大师来我陈族,其中有一缘由便是叶大师的护身手段极多,不至于被人轻易暗算,我陈族也做下了许多准备,近日来,我陈族除却家主以外境界最高的族老中,有三人已搬到叶大师的附近小住了。平日里叶大师若是出去,也至少会有一两位族老隐藏于暗中随行。”
听闻这些,几人越发恍然。
叶殊略思忖,问道:“阴私手段?”
陈青铜说到此处,眼里就有些恨然:“都是那张老三出的主意。”他稍顿了顿,继续说道,“大抵都是些下作之事,但凡只要是阵法师出了门,很容易就被他拿住把柄,到时候即便是阵法师不想被策反,也难以遵守信义……”
叶殊听到此处,略有明了。
陈青铜皱眉道:“如今他看叶大师年轻,想来手段之上,或许是以那等不堪的为多罢。”
叶殊点点头:“我自会防备。”
晏长澜忽而说道:“那人可会对阿拙下杀手?”
陆争也是肃然:“那人心思不正,如今如何行动,难以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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