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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长澜只消坦荡做人即可,除非他有一日堕落得再非是他,否则,他叶殊定不会对他生出嫌隙……至多,也不过不知如何应对而已。
听得叶殊之言,晏长澜心里微暖。
于他而言,对叶殊生出情意虽不在意料之中,也总能叫他有迷惘、惭愧、自卑等等之感,可仔细想来,他却从不曾后悔过。
只因叶殊原本便值得他这一片心意,纵然偶尔痛苦难解,还是值得,即便日后说不得为此生出心障,也还是值得。
那头叶殊说完,将法衣穿上,口中说道:“这法衣防御之力不算强,穿上大约也削弱不了多少刀风之力,你我继续前行罢。”
晏长澜就也将自己的那件穿上,跟在叶殊身边,和他继续往前行走了。
叶殊并未看向晏长澜那边,从前他也从不曾仔细感知过,如今他却能察觉到,晏长澜的视线在他身上足足停留了数息时间,才匆匆移开。
这等专注之情,着实执着,越发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前方宽阔之地,刀风掀起之处,赫然有一座刀山。
密密麻麻的刀锋向上,一道道簇拥聚集,堆积而上,形成了偌大的山脉,有数个高低山头组成,由矮至高再矮,如同驼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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