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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长澜闻言,面色微微一赧,旋即恢复如常,应道:“好。”
下一刻,晏长澜深吸一口气,迅速将法衣除去,露出矫健四肢、精壮身子,而后在叶殊毫无避讳的视线中,心头微热……地跳入池中。
随后,周围像是有丝丝雷电进入身体,饶是晏长澜曾也锻造过自身体魄,在面对这一池药液时也仍旧感觉到痛楚,而这样的痛楚迅速袭来,就将先前他生出的那一丝绮念打散了。
晏长澜一声不吭,径直躺了下去。
池水瞬时没过他的全身,痛苦渐渐变得强烈,他的皮肤发麻,血肉也像是被电流划过一般,内外俱是被药力刺激,变得一点点强韧起来……
晏长澜闭上双眼。
他记着玉简中所言,每逢习惯了痛楚,便以法力驱使炼体功法,刺激皮肉骨骼,若是痛楚太过,当震荡其功法,稍作舒缓,护住内外不伤。
多次下来,直至再无任何感觉,便睁眼观察,若是池水化为澄清,则收功起身,承纳青雷,而若是池水仍有青色,则快速驱使炼体功法,将青色化尽为止。
叶殊立在池边,一边观察池水中晏长澜的情形,一边仍在炮制。
此刻他手中之物嗞嗞有电光,然而却半点不能伤到他,反而在他十指极为灵活、轻柔的动作里,极快去其杂质,形成一团十分纯粹的光团。
若是仔细看去,便能发觉这电光光团其实并非是被叶殊捏在手里,而是虚虚浮在叶殊的手指之间,他手掌上戴着一双像是有什么奇异薄皮所制的套子,无形无色,却能让那些电光如臂使指,半点也不曾逸散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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