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只狗一样在地上挣扎着爬动，逃离，嘴里不住求饶，已经完全没了之前油盐不进的模样。

        倘若他没有发现生的希望，或许还能留存两分骨气。

        萧离并不打算相信他，谁能相信一个不久前还想杀了自己的人嘴里说的话，他道：“我能从你嘴里知道些什么事？”

        他语气中带着嘲弄，显然并不打算听，也不打算要他活。

        而随着这句话出口，仿佛一个信号般，棠生也缓缓举起了手里的剑，剑锋直指余连泰。

        余连泰卸了力气，跌倒在白玉床下，像漏风的老旧风箱一般嘶嘶的喘着气，忽地嘶吼起来。

        “贱人！贱人！你们都是贱人！”

        “为什么，为什么！叶凝云，你害了我一辈子！！”

        他眼前蓦地浮现起几十年前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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