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先生一惊，急忙撤回异能，仔细辨认了棠生并没有发现他对他用了异能的时候，才松了口气，不虞道：“到底是为什么，棠生，你和我说实话。”

        棠生从精神控制中乍然醒来，头脑本就十分混乱脆弱，此时面对Z先生的询问，不堪的回忆也已涌上心头。

        这是待他如师如父的Z先生，他一向对他孺慕又敬仰。

        他再三沉默，还是没忍住颤抖着对Z先生控诉了楚长风对他的恶行。

        Z先生眼中的情绪渐渐变的幽晦难辨，想起了几年前他亲手设的局，性侵确实给林棠生造成了很大的心理伤害，甚至一度产生自毁倾向，他才那么容易就攻破林棠生的心防，将他驯养成一条忠心的狗。

        现在他再次被性侵，且还被得手了...

        Z先生皱起了眉头，那么再让林棠生去到楚长风身边，势必会引起他的反抗，说不定还会动摇对他的衷心。

        是放弃这枚棋子，还是...？

        Z先生沉了脸色，可除了林棠生，别的人选都不那么如意，也没有林棠生这么好安插，这几乎是现成的机会了。

        没过多思索，Z先生就定了主意，倘若林棠生不听话了，他再加固精神控制便好了，左不过多一个像ghost那样的傀儡。

        想起ghost，Z先生的脸色又差了几分，那天匆忙把ghost唤醒，他感觉对他的控制还是差了些火候。

        他虽也听他的话，却还是有不少自主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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