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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泰山到处郁郁葱葱,更有流泉飞瀑,庄严巍峨中不乏灵秀,置身于浓郁云海中,更让人只觉飘飘欲仙。
然而豪情很快褪去,身上的疲惫不知不觉蔓了上来。
爬了几公里,已经有人体力不支,双腿如灌铅了。
棠生就是其中一位,但他要面子,他不说。
秦远体力可好得很,他受不了棠生慢腾腾的步调,自己兴奋的左窜右跳,去看那些碑碣石刻。
他不懂,但他喜欢听棠生给他讲。总是自己看够了,回去问棠生。
看了看漫无边际的石阶,和周围已经显出疲色的人群。棠生眨眨眼,不着痕迹的擦掉额角渗出的汗,准备靠边慢慢地走。
江起因着自己莫名的感觉,尤其是登山之后,愈来愈重的不安,他一路心不在焉,倒是缀在队伍最后面。
此时一眼就看到了棠生的动作,看出他累了,胸膛的起伏大了不少。
再看向秦远,离棠生有些距离,跟个猴子一样精力充沛,江起目露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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