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身腥臭味，找了处瀑布，江起随意冲刷着自己，棠生清洗自己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

        冲击太大，他已经不会思考了。

        视线聚集在江起被扎穿的胸腹，人都成这样了，还能活吗？

        他突然惊讶的睁大眼，江起胸腹那碗口大的伤口，在清理完血迹后，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他收回之前的疑惑，转为，他还是人吗？

        江起收拾好自己，走到棠生面前，没有情绪波动的幽深黑眸盯着棠生看。

        棠生瑟瑟发抖，无他，幽深黑眸真的太黑了，纯黑，盯着人的时候真的很可怕。

        “江...江起...”

        江起会杀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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