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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生心中警铃一振,“你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要飙车。”
秦远听见了,哼一声,不理他。
骑摩托慢悠悠,那还骑什么?
感受着秦远在慢慢提速,棠生有些着急,叫秦远的名字。
但是两边的风呼呼的刮,他的声音隔着头盔,闷闷的,秦远没有反应,似是没有听到。
实际上秦远听到了,但他打定主意,今天要吓一吓温棠生。
报一报那天在器材室里的仇。
秦远去的方向是他家一处郊区的别墅,比较冷清,平时少有人烟,眼下宽阔的柏油路上只有他孤身一车。
重型机车嘶吼着踏过地面,车胎扬起飞尘,皮衣衣摆在空中猎猎作响。
秦远头盔下的世界却沉谧而自我,肾上腺素随着不断加快的速度而攀升,机身在渐晚的天色中划成一道放纵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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