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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着眉舔了舔唇,对着镜子伸出舌头,侧边好大一个豁口,他舌头怎么破了?
难道是睡觉的时候咬的?
咬破他舌头的棠生仍在熟睡,睡的不安稳极了,两道秀若翠羽的长眉微蹙,胸膛幅度较大地起伏着。
已经日上三竿,管家终于忍不住想要去叫人的时候,棠生才推门而出。
好看的眉微蹙,他看看管家,再看看有些拘谨的江起,找哪个给他买药都不合适,他又烦躁的转身回去。
门外,管家和江起面面相觑,却都不敢再打扰。
门内,棠生咬着牙换衣服,忍受着下身的疼痛,江起这狗崽子太大力了,他屁股到腿根那一片现在还红着,逼也肿着,在内裤下瑟瑟发抖,平时舒适的布料现在都格外刺人。
收拾停当,棠生谁也没有带,自己独自出门。
他随便找了一家药店,不甚自然的走了进去,拢了拢口罩,“有没有抹那里的药?”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咳,消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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