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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生哭喘着,哭的格外真心实意,“你怎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秦远,你不许这么说我!”
秦远粗喘着,胯部狂送,他过分吗?怎么才这样,温棠生就生气了。
脑子里闪过一幕幕场景,昏暗的包厢,勾在江起腰上的白皙玉腿,甚至内裤都还搭在脚踝上,随着另一个男人操干的动作一甩一甩。
楼上就是自己的父亲,旁边还有一群人,他老婆就急不可耐和江起搞上了,又喘又叫,如果没有结界,整个酒店都听见了!
这还不叫骚吗?
对于他什么时候和江起搞上的,自己竟然蠢得毫无所觉。
恐怕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在他蠢得沾沾自喜去修仙的时候,江起已经把他老婆深深地、狠狠地奸透了。
后穴这么紧,前面却很轻易地就容纳了他的东西。
秦远操的时候,满脑子都在想,这里已经变成江起的形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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