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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机里的声音像是要炸开了,吵得沈放有些头疼,更难受的是那根正在缓慢抽插的假鸡巴,虽然是静音的设计,但菊腔被不断开拓、顶肏的时候,总是避免不了地会发出一些黏稠淫糜的水声。
他不敢保证,这位检票员可以一直耳聋。
刚刚工作人员已经提醒过了:不能暴露自己在列车上做的事。
“藏了东西对吧?”检票员说,“我听见了,那些……滴答、滴答的水声。”
他将戴在手腕上的金属仪器凑到沈放付钱,仪器“滴滴滴”地急促响了三下。
沈放紧张起了:这叫声也太大了,像是某种危险的预警。
“我……”
检票员并不去管刚刚突然增强的声音,而是将手指滑进了青年的大衣里。
几秒后,一张车票被他抽了出来。
“看我发现了什么?”
“一张白纸?”男人指尖夹着车票,往沈放身上轻轻一拍,“很抱歉先生,您不再是列车的重要乘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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