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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烛泪还是毫不留情地滴落在了那只绯红的乳窍上。
奶孔瞬间被凝固的烛泪封死,胸腔中不住晃荡的奶水一下子失去了可以发泄的途径,反复逆流、凶狠冲刷着脆弱孔窍。
“又忘记我刚刚教你的了?”
沈放配合地叫了一声:“审讯官……”
池晏继续问;“为什么偷偷溜上来?你的假车票是谁给你的?还有……上个和你做爱的男人,为什么对你那么温柔,他和你是有过什么特殊的交易吗?”
沈放:“呜——不是、不是偷偷溜上来的,我,哈,哈啊……我不知道双性人不能上来……一开始的车票是好的,至于它为什么会变成白纸,嗯、嗯啊……我也不知道……车票是……有人给我寄了空白包裹。”青年断断续续地说道,“他说,上来就可以嗯……和很多大鸡巴帅哥做爱,我就来了……”
暴露公司是万万不能的,沈放只能挑着回答。
池晏咬着牙,操了一声。
这可不是什么他想听见的回答。
“漏了一个问题。”
“可能是因为他第一个拍下了我……唔嗯……别,别滴了……”沈放咬着唇,吸了几口冷气,他的身体似乎变得接受度提高了一些?这烛泪虽然不怎么疼,却也弄得他浑身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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