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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封闻还是低声骗他:“是我的手,沈护士懂得太厉害了,我‘看’不见骚水在哪里了。”
他本想更加坏心地让自己的触手继续涨大些,最好撑得那瓣娇气的处子膜紧绷到极限,慢慢流下一点淫糜的血液来。
他来这儿还没喝过血,而现在他最渴望的血液,就被他的触手捆绑着、无法挣动。
封闻舔着慢慢增长的一点牙齿,舌尖在青年白嫩的大腿根部舔弄许久:热的、软的,流动的。
等到那‘管子’兀地一甩一摇,又往深处的嫩肉里挤弄的时候,沈放脑子一灵光:滑腻腻的,还这么柔软……
他想到了一些叫他害怕的软骨动物。
他这次的慌张倒不是装得了:“我,我有点怕冷,你能不能用舌头……”
封闻:“这样啊……这个道具可以加热、也可以降温。”
其实触手温度高了他会很难受,但一想到他的触手在青年的小穴里肆意搅动,一颗颗细小的圆盘还吸附在柔软的凸起嫩肉上,这等快乐滋味可要远远爽过升温的痛苦。
沈放也没辙了,被湿软东西爬过的地方泛起阵阵瘙痒,粉嫩肉花被蹭得软烂红肿,那东西还在往里……他压根不敢想象这东西的真实长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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