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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放呆呆地看着他,楼堂腾出手去摁了摁那处水润艳红的唇瓣:“再这么闭着,我就把鸡巴肏进来了。”
青年委屈地把嘴巴张大,他维持了一会这动作,就觉得腮帮子酸涩得很,那条湿润的红舌也不知道该怎么摆了。
楼堂又说:“舌头抵着压根。”
他想看看这小东西的口腔里面的那块软肉,他的鸡巴虽然还没进去,但根据狗腿子们的说法:他们的嘴巴也是和小穴一样的,水润润的,软肉娇气得要命,要是被龟头顶上去,就会呜呜地哭上半天。
鸡巴在雪胸间用力抽插起来,被楼堂手掌托住的两侧奶肉没法发继续晃动,只能不断地靠近凶猛的肉屌,在肉茎前后抽送的过程中,叫那些可怖的青筋从签至后都剐碾一遍!
楼堂心道:不太高兴。
他以为他这么用力了,这两颗嫩奶尖是可以被他揪住了按摩自己的鸡巴的。
乳头在反复地玩弄下越发红圆,沈放忽然看见楼堂又低喘起来,眉头一跳:他想干什么……
他这样一直开着嘴巴是很难受的,这种酸涩感像是带到了身体的其他地方,刚刚才吃过大鸡巴的菊穴也跟着乳肉的摇晃翕张起来。
一阵温热暖流从肠腔中缓缓流出,洇湿了一大片被褥。有些热液还夹着细腻的肠褶上,随着嫩腔一缩一开间,又在肉道中来回横流,这点热液烫得沈放的大脑又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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