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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发现这种快感来自自己的腹下的鸡巴时,他就突然惊醒了。
入目是印着各种艳痕的雪白的肌肤,他鬼迷心窍地把手掌盖在对方的奶子和腰上:是他掐的。
可对方身上大红的婚服……
他又突然想起了昨夜听见的那个名字:沈放。
楼堂彻底醒了:他睡了他哥的老婆。
心中一阵慌乱,他急忙将人弄醒,结果先醒的是他的鸡巴,被紧致肠穴吮吸着的肉棒竟然慢慢晨勃了,楼堂急急抽出的时候,插了一夜的小嫩洞还发出一些“啵唧啵唧”的声响挽留他……
沈放被他迎面一句“你这个不安分的人,你怎么敢勾引你的小叔子!”给砸懵了。
青年眨眨眼,顺势看向自己腿间震了大半宿的跳蛋串们,它们尽职地消耗掉最后一点电量才罢工,每只跳蛋的外表都是水津津的,透明黏液还拉出一点丝。
那只龟头还贴着他的屁股,粗涨的茎头和娇小绯艳嫩菊一对比,显得更加可怖了,楼堂一噎,难得哑巴。
他酒品一般,但从不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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