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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楼许的意思,这个动一动就是要他自己撅着屁股往前爬开,然后等到冷玉快从菊穴离开的时候,他在挪回去——
一点点把那根冰冷莹润的器物吞进菊腔中。
沈放刚来回爬动了几下,就听身后滋滋的水声渐响,一阵极为淫糜的腻响听得他动作一顿。
楼许皱着眉又轻轻拽了拽手腕上的链子:“怎么停了?继续?”
青年后穴中的冷玉已经开始慢慢融化,半融的皮衣掉落在细腻肠褶中,沈放也看不见身后的情景,只觉得自己的肠穴有些酸涩,像是在收缩的时候忽地夹住了什么东西……
他又努力放松起甬道,希望可以让这根冷玉进出得更加顺畅一些。太紧张了就会夹得太紧,穴眼紧咬着道具不放的苦头他已经吃过一次了,现在他学乖了。
楼许也注意到了青年的小动作,忍不住轻笑起来。
让猎物适当地反抗一下也是很好的举措,这样他品尝猎物的时候,会更加美味一些。
大概是冷玉被温热的肠腔含得久了,被捂得暖和了不少,那种冰冷触感降低后,沈放对后穴里这根东西的感知就迟钝了不少,是以他在床上爬来爬去好几轮,全然没意识到他翕动的菊穴其实已经没有再吞吃到东西了。
冷玉融化后,楼许就顺势将自己的手指挤了进去,指腹摁到一处湿哒哒的软肉,粉艳绵嫩,用点儿力就挤出不少清透汁液。
逐渐苏醒的淫蛊虫被楼许的中指一推,登时在软肉里翻了个滚,一下子舒展开了。甬道中到处都是细软密集的褶皱,这还是只幼虫,连爬都不会爬,只会拖着自己的肢体轻轻滚几下,一滚又滚入一处内陷肠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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