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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乖顺得伏在床上,雪腰下陷,一对水球似的滚圆肉臀被他掐着抬起,看起来确实活色生香。楼堂抿着唇,表情更臭了,他攒着气,猛地往前深撞过去!
沈放的确被他撞得屁股乱颤,嫩穴喷水了,可他的鸡巴再怎么用力乱碾,依旧在软嫩臀间滑蹭。
……草。
楼堂决定早晚收拾那群狗腿子。
但鸡巴被腿根处的嫩肉夹着似乎也挺舒服的……楼堂暴躁了一会后,强迫自己放宽心,先让自己爽爽。
他像是用嫩肉在磨刀一般,在股间横冲直撞,龟头不时往肉唇和嫩口上冲撞几下,然后又因为楼堂的意识不清再次滑向一旁。
有次鸡巴太过用力,一枚粗圆茎头直接从嫩缝间直直肏穿,往那枚腻软骚淫的嫩蒂上凿去了!楼堂也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撞到了什么东西,反正这人浑身上下都是软绵绵的,肏那儿都会有软肉吸着他的茎身和龟头仔细按摩。
他像之前那样,还是挺耸着腰身,又左右乱撞几下,将夹紧的腿根软肉肏得肿腻发红,沈放的屁股痉挛似的抽搐起来!
粗壮茎身极为可怖,尤其是在青年的股间来回抽插冲刺后,竟真的被吮吻按摩得膨胀了一圈,尤其是那枚凸起肥涨的肉冠,比原先更加惊人了。
他的记忆里猛然闪过一些片段,他好像以前也这样掐着一个人屁股,将他锁死在自己怀里,然后将自己的鸡巴深深顶进去,肏得那人哭喘着惊叫。
但很快,那些记忆像是泡沫般、涨到最大,又“啪叽”一下彻底变为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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