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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晗远冷下了脸。
他今天一回来,福安就跪着向他领罚了,这皇宫向来是个吃人的地儿,人人都会捧高踩低,只要他不在,什么妖魔鬼怪就都出来了。
也许是床上的少年状态实在不好,年纪又轻,烧得红彤彤的怪可怜的,老院使也多嘴说了一句:“还要切记,陛下经不得吓了。”
三人听了都有些沉默。
他们这段时间斗的腥风血雨,还常常坐在一起互相讽刺,虽然只是些小打小闹,但这恐怕也给被他们争抢的小皇帝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瞧着床上烧得脸红的少年,睡着了也不舒服地皱着眉,瑟缩起来,让人心中触动。
江聿风率先起身和一屋子太医去了偏殿,商讨一下接下来的药怎么调制,他那颗药只不过让闻玉书度过危险期,想要好还是要调养。
仇晗远则叫了闻玉书身边伺候的所有宫人去外边站着,他自己也去了,看来是真发怒了。
屋里空了下来,也方便小皇帝静养。
吃了那化开的药没多久,一直睡着的小皇帝才迷迷糊糊地转醒了,黑眸中一片混沌的水光,看着床边的男人,半晌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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