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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和他聊了一会儿,聂明朗就进了门。
他是车队的大老板,众人眼里又是闻玉书的亲戚,看见他一副打算和对方独处的模样,几个工作人员就纷纷离开,让他们单独说会话。
自从下了雨,聂明朗的脸色就和外面的天气一样沉,进来后什么也不说。
闻玉书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瞥了他一眼:“怎么了?谁又惹你了。”
聂明朗就过去,把他抱到怀里,一起坐在沙发上,轻轻捏了捏他的手。
“下雨了,手和腿疼不疼?”然后又怜惜地亲了一口:“还没养好呢。”
休息室没有别人,闻玉书坐在他身上也懒得起来:“早就不疼了。”
说不疼是假的,他才养了一个月,骨折的地方还没好全,下雨天更是难忍。
聂明朗也没去拆穿他,给他捂着隐隐发凉的手。
他身上暖洋洋的,手又大又燥热,捂完了一只手,又去捂他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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