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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皇还活着的时候,往大殿一坐,他就拿着拂尘站在龙椅旁,众人怕他,比先皇还要多。
“怎么不说话了?”
仇晗远瞧他身上嚣张的火焰灭了,还有些可惜,这些年可是鲜少有人敢与他如此叫嚣了,慢慢直起了腰身,轻倚在漆描金的宝座中。
“咱家还要去看万岁,实在没空与你纠缠,来人。”
身后一葵花胸背团领衫,乌纱帽的东厂的人出列,对他行礼。
“厂公。”
仇晗远端起旁边木桌上的茶杯,用杯盖撇了撇水面的茶沫,说起话来轻柔散漫:
“叫项大人瞧瞧,东厂的规矩。”
那人抱拳应下。
“是!”
项德元的脸色彻底变了,被两个人压着无法起身,惊慌的大吼:“你敢屈打成招!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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