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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子忍不住把一模一样的脸凑近玻璃,现在只想把培养器狠狠打碎,也用自己硬疼了的东西去操一操博士,咬一咬他的脖子。
谁也没注意到,培养器里的液体不知不觉少了一大截,像是被什么东西吸收了。
阎景明也被他这幅模样刺激的血脉贲张,他汗津津的饱满胸膛起伏,汗珠过胸肌的沟里,在对方越来越湿的穴里翻来覆去地捣弄。
目光落在对方汗湿的雪白脖颈,线条漂亮又脆弱的地方,有着一个牙印。
他弓下脊背,焦急地用铁笼子蹭着闻玉书的脸颊,想要用尖牙咬住他喉咙,可上次挣脱是因为从四层回来前一个女人给他把止咬器调松了,这次没人帮他,他自己却要废一番功夫。
止咬器遏制了疯狗的动作,他咬不到雪白的脖子,就愤怒地沉腰疯狂捣弄裹满水液的穴。
一下,两下,力气大的惊人,穴心要被肏烂了。强烈的刺激让闻玉书攀附上了施暴者,胳膊搂着他的脖子,修长的腿夹着他的腰。
阎景明被他夹得一个激灵,喉咙里溢出模糊动静,不甘心地往穴里顶了顶滴水的鸡巴,狗似的在闻玉书脖颈处乱蹭,嗅着他身上的香:
“把我的止咬器解开……”
对方没听他的话不说,还突然咬在他脖子上。
牙齿狠狠咬破皮肉,鲜血流下他唇角,阎景明疼得肌肉一紧,脖子上青筋暴起,他低吼一声,硬到极致的大东西疯狂往他下身的娇嫩水穴里贯,次次全根而入,破开所有纠缠的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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