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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动了一下腿,扯到发红的肉棒,他吸了口冷气嘀咕。
“嘶,好疼啊,都红了。”
……
柳持狼狈地回了房间,关上门,直接大步走进浴室。
半个多小时后,他穿着一身黑色浴袍从浴室出来,湿润的头发耷拉在眉眼,正往下滴着水,滑进浴袍敞开的领子内,在麦色胸肌上蜿蜒出一道湿淋水痕。他俊美的眉眼阴沉沉,脸色难看,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冰啤酒,坐在沙发上还没等喝上一口,就隐隐约约听见隔壁又传来了压抑的闷哼。
能听出来那边的人极力隐忍,声音轻的几乎不可闻,像羽毛从心头划过,随后消失不见了。
柳持啪地捏扁了易拉罐,酒水冒着沫子流了一手,他脸色铁青,觉得自己有病。
谁也不知道柳苒苒的催情药下了多大剂量,大半个晚上,柳持都能听见那边消停片刻后传来的闷哼。
他一晚上没怎么睡,几乎睁着眼睛到天亮,第二天秘书来向他汇报行程的时候看见他这张微冷的脸,心里一突,打开文件,说话十分小心。
柳持垂眸听着,整理着袖扣。准备拿过领带的时候身穿黑西装的闻玉书便进门了,他熟练地拿起盒子里的领带,站在他面前,给他戴好。
微凉的手指不经意划过喉结,柳持喉结忍不住滚动,皱了皱眉,明明以前也是闻玉书帮他系领带,他还能笑着调侃对方身上好香,但今天他笑不出来,甚至浑身都不对劲,心里仿佛突然涌入一阵热流,没头没脑地乱窜,让他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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