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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表情上看不出什么,离开的时候却有点不欢而散的意思。没什么可谈的了,见到对方就想起来那人在床上夸赞对方比自己好的模样,都是天之骄子,骨子里争强好胜,床笫之事被宿敌贬的一文不值,不如他如何如何好,就算二人从小一起长大的,心里也难免堵得慌,干脆不常聚在一起了。
这两日风平浪静,朝堂上也没什么异动,闻大人仿佛并没把那几场情事放在心上,与往日一般无二,这倒是让江言卿奇怪了,以闻修瑾睚眦必报的性子,可不像是能这么轻而易举放过他和戚韵的。
南方暴雨,京城这几日也雨水不断,天气阴沉沉的,各大人下了早朝,从皇极门出来,闻玉书刚要上马车就被江言卿一声“闻大人——”叫住了,他肩上披着黑色披风,回过头看向男人。
地砖湿漉漉的仿佛被水洗过,一把青纸伞撑在他头顶,他肩上披着件黑色披风,从容地站在马车旁,处变不惊的笑了笑:
“江大人有事?”
江言卿肩上也披了披风,小厮要给他打伞,他抬一下手拒绝了,瞧着从容不迫的男人,同样笑了起来,缓声道:
“这些天没等来闻大人的报复,言卿心慌的很,想来问问,闻大人究竟在筹备什么大事?”
闻玉书笑了一声,他一身朝服,侍卫恭敬地为他撑着伞,一身气场怕是谁也比不过的,和和气气地说:“江大人怕是找错了人,闻某可治不了心慌,江大人该去请御医仔细瞧瞧才对。”
其他的却是不肯多说了。
江言卿看了他半晌,几丝微凉的雨水落在肩上,忽的,一只手不轻不重地在他肩上拂了一下,江言卿心头猛然一跳,下意识握住了他的手腕。
他百思不得其解:“闻大人,您这是玩什么呢?”叫他怪瘆得慌的,后背一阵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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