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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卿有些意外:“戚韵的手下?”五城兵马司名义上是归五军都督府管辖,但实际权利掌握在小侯爷手中。
那官员冷冷一笑,压低声音:“是,六部的官员,就咱们户部这个待遇。他们压根就是故意的,前些日子京营的人就和我们的人起了一些摩擦,因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才没与大人说,但这几日越发嚣张,实在可恶至极!”
江言卿皱了皱眉,戚二和他作对?为了什么?他沉吟片刻,问过下属京营和户部起摩擦最开始是从何时开始的,结果得到的答案是闻玉书帮他拂肩上雨的那日。
他百思不得其解,戚二不至于这么蠢才对,安抚了下属,先回内阁衙门处理的公务,晚上的时候叫人去侯府让戚韵来一趟,想问个清楚。
那派去的侍卫没多久便回来了,一脸尴尬:“大人,将军说他不想来。”
江言卿愣了一下,将手中的狼毫笔扔在书桌上,气笑了:“戚二这个没长脑子的,他还真信了!”
江言卿本不想和他一般见识,但戚韵那帮下属越来越过分,户部的人怨声载道,他也难免多了些火气,这京中百官但凡是个长眼睛的,都能察觉到户部和大营之间反目成仇了,江言卿和戚韵互相牵扯,都没讨到什么好,倒是让闻玉书这几日上下朝如沐春风,没事就带女儿出去玩。
直到一个星期后,他在街上偶遇带女儿出去玩的闻大人,看着他的笑容半天,心里划过一道什么,渐渐的也琢磨过味儿了。
第二日他下了早朝就叫住戚韵,心平气和地和他谈了谈,结果得出的答案让二人头疼不已。
“南边赈灾的队伍刚走,户部的确拿不出多少钱粮,为了方便统计,文官和武官各一个月折色的多些,等到下一批税收送上来,再做些补偿就是,这件事没人和京营的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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