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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雪风也脱了那身军装,他皮肤也是冷白,只是不似闻玉书一身皮肉仿佛掐的出水,胸肌鼓鼓囊囊,腹肌和人鱼线一个也不少,从胸膛向下斜着一道刀伤留下的疤,肚子上也有子弹的痕迹,一身伤痕累累,却宛若勇猛的雄鹰。
他垂眸欣赏着闻玉书挺翘饱满的雪臀,侄子那东西也不小,在股沟里蹭来蹭去,他这位小嫂子又白又嫩,连后面那穴眼都是淡粉的,褶皱干干净净,被又蹭又顶的忍不住流出了一些水亮亮的汁儿,怯生生地。以往只听那些军阀说他们包的戏子多嫩多舒坦,贺雪风还不屑一顾,男人么,有什么好的,可那日鬼使神差在假山里尝到了嫂子的滋味,贺雪风魂儿都搭进去了,只想再试上一试。
只是多了个人掺和,让刚刚心动的二爷不太爽。
他看着那硕长顶在水淋淋的粉穴儿上,龟头一顶,破开紧闭的穴眼,一寸一寸顶了进去,将那窄小的穴口撑得老大,四周娇娇嫩嫩的褶皱都平了,两瓣白生生的屁股肉直颤,可怜的紧。
贺雪风有点忧心,这么小的穴儿,已经被塞满了,等下再吃进去自己的东西,会不会弄坏了小嫂子。
他耐着心没进一步动作,而那边,贺巡却忍受不了那么多了,他小娘穴紧的像个处子,肉棒一插进去嫩肉便吸附了上来,紧紧缴着他硬邦邦的肉棒,似有一万张小嘴吸着他的东西似的,贺巡要是定力差些,早就泄在这销魂洞急了,他喘息粗重,用力叼着他小娘湿软的舌吸吮他流出来的甜水儿,疼得小娘身体一颤,再抱着他的脊背,狠狠挺动下身大开大合抽插,次次都要拔出一大半阴痉,再一插到底,铁棒似地胡乱砸着肠壁。
白生生臀肉被他砸的一颤一颤,穴口更是惨遭摧残,被粗粗的棍子摩擦的泛红。闻玉书只觉得小疯狗的狗鸡巴又硬又粗的,撞在肠壁上引得肚皮一阵痉挛,插的他魂儿都没了。
啪啪声乱响,黏腻水声更甚,想他年纪这么大还是对方父亲的男妻,如今却趴在他身上露着屁股和菊穴,被继子的鸡巴插来插去,闻玉书全身泛起一层激动的薄红,趴在继子胸膛上细细抽搐,那菊穴收缩,渐渐操出了噗嗤水声,他颤抖着清瘦白皙的身体表面上掉着眼泪,舌头被继子叼着不断分泌甜水,流出来后都被继子喉结一滚吞进了肚。
咕咚的吞咽声尤为色情。
大爷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呼呼大睡,他的男妻和儿子在床上皮肉贴着皮肉,下身紧紧相连,儿子丝毫不顾这是他的妻子,疯狂挺动着一根紫红鸡巴操着男妻的穴,男妻细腰下雪白屁股爽得发颤,淡粉菊穴吞吐着儿子的鸡巴,明明是被儿子趁他喝醉拉去强奸了,还畅快的一个劲流水,把儿子的鸡巴都弄上一层水亮的薄膜似的,交合处一片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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