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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承嗣这一夜睡得很不踏实,迷迷糊糊的觉着梦里有人说着话,哭着唱曲儿,他莫名其妙地睁开眼,只觉得头疼的仿佛要炸开。
他皱着眉,嘶地一声,以为是昨天晚上喝了太多酒才导致的头疼,刚准备起来喝口水,谁想到这么一动,立马脸色扭曲的躺了回去:
“哎呦,我后背怎么这么疼呢?”
闻玉书听见他醒了,从柜子里给拿了一套新衣服,放在他旁边,轻声:
“昨天睡着了没怎么换姿势,扭到了吧。”
贺承嗣头疼得不行,忍不住伸手揉了一下后脑,登时眼前一黑,唇瓣发抖:
“我这怎么还多了个包啊?”
闻玉书摆衣服的顿了顿,轻轻“啊”了一声,柔声说:“是不是不小心磕到哪里了?”
你那大孝子儿子弄得,怎么样,感动吧?
贺承嗣疼的说不出话,躺在床上粗声喘息了许久,他担心被抓起来的季凡柔,缓了几秒,忍着浑身酸痛爬起来穿衣服,哑着嗓子:
“算了。老二他们把凡柔带回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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