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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乌云遮住了月亮,贺家大少爷屋子内的棕红色地板上散落着破碎的衣物和一把没合上的剪刀。滋滋地吮吸声中夹杂着一个男人隐忍到极致发出的泣音,抖的不成调子,让人心里发痒。
一身细腻雪白的皮肉细细战栗,在花里胡哨的被子上弓着腰,蹬踹着两条腿,继子的脑袋埋在他胸前,吃奶一样大口大口吸吮着那小小的乳头,闻玉书眼泪流个不停,还没被干呢就喘不过来气了一般哭喘,乳头被吸的又痒又涨,一阵阵热流涌向小腹,快把他烧死了。
他压抑着哽咽骂继子是“混蛋,畜生”,难耐地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肚子里一阵阵热流乱窜,他急躁的喘息,难受的蹬了几下腿,直挺挺立着的粉肉棒如今胀得又红又硬,热液涌出流了一屁股,蹭在锦缎被子上,晕染出大片大片湿痕。
贺巡也把自己脱光了,露出一副肩宽腰窄,肌肉线条流畅的好身材,他弓着身,把小娘吸的直哆嗦,才大发慈悲吐出那又大又红的乳粒,亮晶晶的红乳头接触到冷空气引得他小娘瞬间颤抖了一下,唇都要咬破了,哆嗦着溢出声叫。
“小娘哭什么?儿子可一点奶都没吸出来,正渴着呢。”他扶着自己的大肉棒,不紧不慢地蹭着闻玉书湿漉漉的屁股沟,没脸没皮的笑。
“混、混蛋……”他那男小娘喉咙哽咽,压抑着哭喘骂他。
贺巡哼笑一声,还没等说些什么,便察觉到龟头一紧,一汪热液冲了上来,他低头一瞧,他那男小娘躺在床上,两条长腿被自己分开了,一片白生生中被操红了的菊穴极为显眼,汁液正顺着大腿往下淌,嫩白的大腿内侧布满了淅淅沥沥的水珠,皮肉湿淋淋地颤着,看上去色情的要命。
他呼吸一下就重了,扶着自己的肉棒去堵那冒着水的菊穴,龟头浅浅地往里插,每插一下都能看见汁液被挤出来的模样,用一双琥珀色眼眸笑盈盈地瞧着他,语气十分亲昵地说。
“小娘流了好多的水啊,是不是不舒服了?儿子帮你泄一泄?”
“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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