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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无限接近那天晚上,只不过床头没放着他和妻子的合照,墙上也没挂着婚纱照,那一层薄薄的酒里混合着催情药,血液都往他下半身涌了去,男人觉得自己真是醉的神志不清,竟然还想尝试一下那天禁忌和不伦的快感。
他走到了床边,音色低沉:“玉书?脱了衣服再睡。”
“……”
没人回他,青年硬着下半身,睡得很沉。
这对聂明朗来说是个极大的挑战,他喉结滚动一瞬,呼吸微重,单膝跪在了柔软的床上,一手撑在毫无意识的青年身体旁边,压低身体,看着他的脸,又唤:“玉书,醒醒。”
沉默了许久,男人低声呢喃。
“……怎么硬成这样,勒的很难受吧,姐夫帮你解开裤子。”
麦色有力的大手伸向青年的牛仔裤,缓缓解开扣子,拉下拉链的声音,在这仿佛只剩下他自己微重呼吸的室内显得清晰极了,青年仍然呼吸平稳地闭着眼,牛仔裤和内裤被大手扯下来的那一瞬,束缚在裤子下的性器一下弹了出来,蹭过聂明朗的手背,直直挺立,出现在了男人眼底。
聂明朗的手僵硬了一下。
他快三十年,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用手去碰其他男人的生殖器,虽然今天下午妻子的弟弟在他面前毫不在意地光着身子去浴室洗澡,他留意到这粉白的东西,头皮就麻了,但刚一用手碰到,还是有一点说不清的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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