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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学海眉头皱了一下,唇也抿紧了,大概是想起来那不孝子挂他电话还拉黑他的事。
“玉书可能是在忙别的事,等他忙完了,自然就过来了。”闻婵处变不惊。
女人闻言无奈,不赞同的嗔怪一句:“这孩子,怎么能让他父亲等他呢。”
闻学海听了她的话,更加恼火,冷冷地哼了一声:“不懂规矩。”
闻婵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看着他们笑了一声,语气温温柔柔的,脾气很好一般:“父亲,你是不是年纪大了,忘了玉书早就被判给我母亲了?他们这些年可没管你要过一分钱啊。”
闻学海被女儿用软针扎了一下,脸面有些挂不住了:“那我也是他父亲!”
女人连忙顺了顺他的胸膛,一脸担忧的模样,好声好气地劝他,话里话外都再说闻婵这个当女儿的,气自己身体不好的父亲。
“消消气,消消气,孩子不懂事,你别气坏了身体。”
闻婵眉心厌恶地微微一皱,又恢复了原样。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宴会厅的大门是一直打开的,一辆机车停在了门口,坐在车上的青年摘下了自己的黑色头盔,露出一张白皙出色的脸,修长的身体穿着和酒会格格不入的黑夹克牛仔裤,下了车,把一张请柬随手扔到一名匆匆过来,想要拦住他的黑衣保镖怀里,大步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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