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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一般的昏暗卧室。
老旧的八音盒唱着歌,瘸了腿的小人旋转跳舞,开膛破肚的娃娃露出里面血淋淋的棉花,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头盖骨的摆件镶嵌着不属于他的眼珠子,死气沉沉地盯着门口。
一身白大褂的赵杨灰头土脸地蜷缩在门口,不敢接着看还有什么了,眼泪汪汪:
“有没有人啊……”
闻玉书听到赵杨没事,放下心,握着呈念性器的手却没放开,旁边的呈念期期艾艾叫他。
“博士……”
闻玉书看了他摆出来的委屈模样一眼,随后眼皮一垂,视线落在他下身,半晌,轻笑:
“一根也没有了?”
呈念跪在床上,那根粉白的东西让闻玉书握着,湿哒哒的,往下滴着液,乖顺的不得了:
“嗯,不扎博士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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