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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明朗把他困在自己怀中,低头亲上了他的唇,他们许久没见面了,天雷勾地火一般,呼吸急促的暧昧,好一番滚热又急切的纠缠。
身后饮水机一晃一晃,水流弄湿了闻玉书的后腰,隐隐往下蔓延。
大热天的,制热开关没开,只有常温和冰两个选项,可冰水也浇不灭燃起来的火。
闻玉书觉得聂明朗像是要将他嚼碎了吞入腹中,吸吮他舌尖都在发麻,象征性的推了对方肩膀几下,聂明朗动也没动,向对方传递自己的思念和深深的欲望,直到搅出的水吞咽不下,顺着青年唇角流淌,他才松开了对方。
一双黑眼睛含着笑注视着他的脸,呼吸微急地低声:“不打算理我了?”
闻玉书嘴唇被他亲的红了,气息不匀,被困在男人怀中,抬起眼皮瞥向他。
狗男人一肚子坏水,这几天即使他姐姐在,不让他见自己,他也下了班就雷打不动的来赛车场门口,看着他被姐姐接走,过一会儿,闻玉书在后视镜绝对能看到他孤零零的开车离开。
“姐夫都要下堂了,还来找我这个前妻的弟弟干什么。”
他懒洋洋的,唇角带笑。
“我被你姐姐始乱终弃,还挨了打,玉书不安慰安慰我?”聂明朗好不可怜的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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