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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婵不恐高,但对这个玩命的极限运动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她从来不会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弟弟,就像他们的母亲一样,也正只有这样才能养出闻玉书自由生长出的,令人着迷的性子。
她给弟弟整理了一下装备,嘱咐他要注意安全,看着他和聂明朗上了飞机,自己留在地面等着。
现在已经是下午,夕阳金灿,直升机飞到大约五千米的高空,敞开的舱门灌进来风,一个外国教练戴着耳麦用英语又重复了一遍注意事项,然后问他们谁先来。
高空跳伞会有教练带着旅客一起从直升机跳下去,全程负责开伞,降落,毕竟这东西失误了,可就没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了。
当然,考完证书的旅客,签署完免责协议就不需要教练带了。
——机舱内。
闻玉书穿着宽松的短裤短袖,头发用皮筋扎着,把免责协议递给教练,在风中去看他姐夫,明显还记着对方那天把他弄失禁的仇,向后散漫一靠,笑着说:
“姐夫和我一起?我有证书,可以免费给你当教练。”
聂明朗免责协议上的字跟签文件似的,笔锋很好看,他递给一旁没听懂他们说什么的外国教练,无奈地看向对面一肚子坏水的小疯子,依旧从容地坐在那,没有半分不信任和担心的情绪。
“好。”
他将自己的打算和外国教练说了,那洋人一脸哦上帝你们疯了吧的夸张样子,强烈反对,不过在聂明朗的坚持和官网查过闻玉书的资质后,他们也只能放弃劝说,把一套设备递给两个胆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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