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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忘了,你戒指戴了吗?”副驾驶上闻婵一边低头在包里翻找着戒指,一边问旁边的男人。
一辆银灰色的阿斯顿马丁迎着冷风,碾压湿漉漉的柏油路,轮胎飞溅起水珠。
车内吹着轻柔的暖风,隔绝了外面的噪音,驾驶室握着方向盘的那双手骨骼分明,手背鼓着青筋,充满力量,左手无名指戴着一枚款式低调的男士婚戒,低沉散漫的声音从上方响起。
“戴了。”
“我怎么没听说你还有个弟弟。”
闻婵终于在自己包里翻出了戒指,戴在右手无名指上,伸手看了一眼,和他说话的语气随意:“虽然我从小到大一直和你抢女人,但咱俩认识的时候也初中了,他早和我妈去国外生活了。”
“我家里的事你应该也听说过一点,我妈和老东西离婚的早,弟弟和她走了,跟老东西断了联系,本来我结婚的事也一直瞒着他,但他不知道从哪知道了,特意跑回来。他呀,爱操我的心,要是让他知道我和你结婚是被逼的实在没办法了,他今天晚上就能拎着一桶汽油去把老宅点了,所以这段时间,还要麻烦你装好一点。”
聂明朗嘴角抽动一下:“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闻婵。”
女人温温柔柔一笑:“不然这么多年的桃花,我白给你挡了吗?初中的时候,还被学校里的大姐大带着人堵在过学校附近的小巷子里面呢。”
说话的功夫他们已经到地方了,聂明朗把车停在赛车场门口,冷呵了一声:“然后等我到了地方,就看见你把大姐大按在墙上调戏。”
闻婵眨眨眼,回忆了一下:“……那小姑娘长得怪好看的。”
聂明朗轻嗤:“女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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